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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国人物底片之州吁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4-11-24 11:31:25    

列国人物底片之州吁

州吁,生年不祥,死于前719年。这一年对州吁来说就是整个人生。前719年二月州吁弑兄篡位,一不小心成为春秋时期首个弑君篡位成功者,开了春秋历史先河;同年九月,州吁被老臣石蜡设计利用陈国成功诛杀,在龙椅上屁股还没来得及焐热,魂魄便满载不服和无奈,化着一缕青烟直上西天。说了半天,这州吁到底啥来历?州吁乃卫庄公(卫前庄公姬扬)的儿子,但不是太子,而是太子同父异母弟弟。前735年卫庄公不幸驾崩,由第三夫人戴妫生的儿子太子完继位,是为卫桓公。卫桓公十六年(前719年),州吁弑兄自立成功,史称卫前废公。

骄横成性

话说州吁父亲确系卫庄公,但母亲却非正经夫人,乃是卫国第一夫人庄姜送给老公的一名宫女。卫庄公临幸后生下儿子州吁,也许正因为是与宫女爱情结晶,身出旁门,卫庄公从州吁来到人间起就对这孩子特别宠爱,在性格培养上奉行从不培养的理念,毫无限制任其海宽天空信马由缰。一切由他性子来,想干嘛就干嘛,要怎么干就怎么干。物质上那就更不用说,要什么就给什么,当然天上的星星之类除外。从小在如此宽松自由加上享受丰富物质的环境中长大,想让他不骄横都不行。于是州吁公子长成一个骄横成性的小爷,桀骜不羁,专横跋扈,一言不合就动武。更要命的是卫庄公为满足儿子好武谈兵之喜好,居然还划拨一支国军让他指挥,不经意间使州吁升格成国家级骄横。卫庄公的溺爱,最终断送了儿子州吁性命。

说来原本这种结局卫庄公有机会避免,卫国忠正敢言的老大夫石蜡就曾苦口婆心地多次进谏,主题只有一个,就是对州吁公子加以管教,规范行为。石蜡说但凡深爱自己子女的父亲,绝对是从小以道德仁义和真才实学来培养孩子,铲除一切使他走上邪路的土壤。骄狂横蛮、奢侈放荡、安逸享受、不思进取等恶习是通向邪路的捷径。这些恶习的产生,则是作为一国之君的父亲太过宠爱和赐予,问题在孩子根子却在主公。如果准备要立州吁做太子,虽然不合老祖宗规矩但作为一国之君定要硬立,也并非绝对难事,只是应该尽快确定下来,以太子的要求严格进行培养和规范。如果既不立为太子又任其胡来,必定逐渐酿成祸害。主公应该明白,世界上那种所谓受宠而不骄横,骄横而能接受地位下降,地位下降而不怨恨,怨恨而能克制的人,简直是凤毛麟角,州吁公子显然不是。作为君主,于公于私都应该对州吁公子加以管教,规范行为,正所谓亡羊补牢未为晚矣,这样才能尽力去掉祸害,避免祸端,可现在主公对州吁公子只知一味溺爱放纵,无异于加速祸害的到来。卫庄公不知为何只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,官大一级压死人,石蜡也毫无办法。不过石蜡管不了州吁,但却决计要管教儿子石厚,因这个石厚与州吁是臭味相投,时常和州吁同车打猎,一块滋事,但凡州吁所干坏事,必有石厚一份。于是石蜡命家丁把儿子按在板凳上,重打五十大板,扔进闲房加锁,不准出入。不料石厚皮糙骨硬,五十大板犹如饶痒痒,居然翻窗而出,径直跑到州吁家中同吃同住同生事,不再回家,石蜡老先生无可奈何,干脆不管。

弑兄篡位

卫庄公死后太子完继位,是为卫桓公。这位桓公生性懦弱,石蜡眼见这位不能有所作为,干脆告老回家,再不参乎朝政。少了石蜡这样一位威严之至的老大夫,州吁更加肆无忌惮,天天与石厚一起,算计如何篡位。只是杀人并非小事,何况要杀的是一国之君,这种机会实在难得,州吁、石厚也知急不来,只有等待天赐良机。要说州吁对于弑兄篡位这档子事,真正算得上执着,十六年的漫长等待依然初心不改。直到前719年,周天子平王驾崩,讣告传到卫国,卫桓公作为周天子的诸侯,准备亲自往周奔丧凭吊。石厚认为这乃天赐良机,赶紧与州吁商议,说兄弟,机会终于到了!明天主公往周奔丧凭吊,你在西门设宴饯行,预先埋伏五百甲士,借敬酒时行刺,有不从者,格杀勿论!这样国君之位便唾手可得了。州吁一听,这小子还真他妈有谋,就这么干。

州吁让石厚预先带着五百甲士在西门埋伏好,自己亲自驾车到州吁宫中迎接,来到西门,丰盛的酒席早已安排停当。州吁恭恭敬敬地对卫桓公说兄侯远行,为弟特备薄酒践行。卫桓公实在,对州吁说我这趟不过个把月,又叫贤弟费心了,我不在这段时间,还要劳烦贤弟代理朝政,要小心在意。州吁心里已急不可耐要赶紧行事,赶紧连声说兄侯放心,为弟定当小心在意。说罢斟满一杯酒敬上,卫桓公一口干掉,起身回敬,州吁假装失手酒杯掉落地上,随即连忙捡起酒杯亲自清洗。卫桓公完全不知这位弟弟早已对自己虎视眈眈,准备转身再斟一杯酒完成回敬。州吁借卫桓公转身之际,闪到其身后,闪电般从身上摸出短剑,从后心猛地一刺,直透前心,可怜卫桓公不知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。桓公手下知道州吁素来勇武过人,加上石厚还有五百甲士如狼似虎,只得顺降。州吁把哥哥尸体装上一辆空车回宫,对群臣说是忽然得暴病不幸逝世了,当场宣布由自己继位,任命石厚为上大夫,算是组阁完成。卫桓公的亲弟弟公子晋见势不妙,怕州吁兄弟让自己成为卫桓公第二,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,逃亡邢国了事。

杀鸡儆猴

州吁自立为君仅过三天,国内百姓便沸沸扬扬,议论州吁弑兄篡位之事,舆论铺天盖地。州吁明白子民不服,舆论不利,政令难通,政权不稳,变数太大,任其发展十分不妙。怎么办?以州吁一贯的思维,首先想到的就是动武,不过州吁也知道,用武力镇压国内子民是不现实的,总不能把百姓统统杀光,让自己成为光杆国君吧。于是州吁来了个发散性思维,找一个邻国,老子出兵讨伐,让邻国领教老子兵威,杀邻国之鸡儆本国群猴!

这个所谓的杀鸡儆猴,纯属无赖,不过这就是州吁。主意已定,找到石厚商议该对哪国下手。石厚分析说,大多邻国与咱们从未有过节,只有郑国当年为平公孙滑之乱曾对我国动武,先君庄公一来自感理亏,二来委实低挡不住,只得服软求和,这事成为国耻。主公如果要动武用兵,只能拿郑国开刀。州吁尽管骄横,但篡到国君这个位置却也能审时度势,忧虑地说话虽如此,可是郑国与齐国已结盟约,我们伐郑齐国必出兵相救,一卫敌二国,岂不找死?石厚说当今异姓之国只有宋国称公为大,同姓之国只有鲁国称叔父为尊,主公一定要用兵的话,只有派人到宋、鲁二国请求出兵相助,再联合陈国和蔡国合兵,五国联动,区区郑国当不在话下。州吁说五国联动自然可拿下郑国,陈、蔡两国向来顺应周,如今郑国正与周闹别扭,联合他们不愁不来,可是宋、鲁两个大国,我等岂能强求?石厚又说主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当年宋穆公是哥哥宣公传位与他,穆公将死时为了感激哥哥,把君位传给了哥哥的儿子与夷宋殇公,而没有给自己的儿子冯,公子冯于是怨气冲天,赌气出奔郑国,被郑庄公接纳,而且郑庄公常放言要攻打宋国,为公子冯讨回公道,如今我们告知宋君可一道征讨郑国,正中宋君下怀,一定出兵。至于鲁国嘛,国政被公子翚执掌,视鲁君为空气,我们只需用重金收买公子翚,鲁国军队必定联动无疑。

州吁听石厚这一分析,觉得还真是可行。立马派人出使鲁、陈、蔡三国,只是出使宋国之人难选,因这个人必须具备一张利索的嘴皮子,能够说动宋殇公。又是石厚推荐一人,解决了这个难题。这人名叫宁翊,能言善辩。宁翊来见宋殇公请求出兵伐郑。宋殇公问你们国君请我一起出兵伐郑是什么意思?宁翊说郑庄公不是东西,杀弟囚母,后来郑国公孙滑逃到我们卫国,郑庄公兴兵问罪,我们先君服软求和成为耻辱。如今我们主公要雪先君之耻,与上国对付共同的敌人,故特请上国出兵。宋殇公大惑不解,说我宋国与郑国素来没有过节,你却说是我们两国共同的敌人,怕是胡说?宁翊左右看了看说,请宋公单独说话,我便细说。宋殇公见宁翊神神秘秘,颇感好奇,便让身边人统统回避,问宁翊到底有何话说?宁翊问宋殇公说,君侯的位置是谁传给你的?宋殇公想这个又不是啥秘密,回答说是我叔父宋穆公呀。宁翊这才切入主题说,常言道父死子继,古之常理。尽管穆公有尧舜之心,可是穆公的儿子公子冯却没有,对国君位置旁落一直不服,时刻觊觎着君侯之位。公子冯侨居郑国时间不短,与郑君早成朋友,郑君不是曾放言要帮公子冯讨回公道吗?假如郑国以为时机成熟,兴兵拥冯,宋国百姓又看在宋穆公恩德份上,跟着拥护他的儿子,这样一来内外生变,君侯恐怕要坐不稳这个龙椅啦。所以今天我们主公与君侯共同伐郑,实际也是为君侯除掉心腹之患。如果君侯答应主事,我们卫国军队将悉数出动,再联合鲁、陈、蔡三国,灭掉郑国十拿九稳。

宁翊一番话点中了宋殇公死穴。殇公原本最忌讳的就是公子冯复国,眼下卫国是瞌睡送来枕头,绝不能错此良机!想到这些,宋殇公爽快的答应卫国请求,出兵伐郑。这边鲁国公子翚收了卫国重贿招呼也没给鲁君打一个,就领兵开拔,陈、蔡两国军队更是如期而至。大家一致认为宋公爵位最高,推为盟主,统领其他四国兵马,卫国派石厚为先锋,州吁自己领兵为后卫,宋、鲁、卫、陈、蔡伐郑五国联军就此拼装完毕。

联军瓦解

话说州吁出钱出粮犒劳四国军队,五国联军凑齐战车一千三百余辆,气势汹汹将郑国东门围得水泄不通,看似郑国指日可下。没想到郑庄公原本老谋深算,算个老手,面对如此险境不慌不忙。为显示自己奉行集体决策,煞有介事在朝堂上广泛征求群臣意见,群臣是主战主和无法统一。郑庄公这个民主程序算是走完,便笑着对群臣说:“汝等战也好,和也罢,皆非良策。实际上州吁篡位自立不得民心,唯恐屁股坐不稳,才挖空心思找个陈谷子烂芝麻破事为由头,借四国之兵犯境,欲杀鸡儆猴立威压众,可荒唐的是居然把老子郑国当鸡来杀,一个雏鸟还想和老子玩大的,笑死人了。汝等想想,鲁国公子翚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钱已到手,兵也出了,能否消灾并不十分看重,陈、蔡两国素来与我们郑国无冤无仇,故他们三国均无一战到底的决心,唯有宋国忌惮公子冯在我国,是真心想帮卫国,顺便把公子冯这个麻烦给解决了。现在寡人决定把公子冯迁出都城,移居长葛,宋军必定跟着移师长葛。然后命子封(公子吕)带着五百步兵出城单找卫国军队挑战,只许败不许胜,稍作接触诈敗而走。州吁原本就是为了讨个战胜郑国的名声,寡人就成全他,让他获胜。胜名有了,他国内政局不稳,如同坐在炭火上,不可能久留军中,估计立马就将班师。寡人还熟之卫国老大夫石蜡忠勇正直,还具有极高的国际威望,估计卫国国内不久有变,那时州吁自顾不暇,能损我郑国几根毫毛?”郑庄公一番深入透彻的讲话,令群臣佩服得五体投地,皆称主公圣明。说干就干,郑庄公一边让大夫瑕叔盈带兵把公子冯护送到长葛,一边派人告知宋殇公说公子冯避难来到我们郑国,我们不忍心加以杀害,如今已经让他到长葛去了,如何处理,你们宋国自己看着办吧。宋殇公证实公子冯去向后,果然即刻移师长葛,蔡、陈、鲁三国一看宋军开拔,也纷纷打算撤军,没了开战打算。五国联军就这样被郑庄公轻而易举的瓦解了,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还真是不假。

再说公子吕按计划带人出城找卫国军队单挑,三国军队果然无一出动,全按兵不动作壁上观。石厚见宋军找自己单挑,横刀立马出阵迎战。没想到只战了不到十个回合,公子吕便倒拖兵器一声扯呼往回疾走,石厚带兵追到东门,被守城将士接应进城,随即城门紧闭,听凭叫战,动静皆无。石厚其实也早有打算,便带着大军把郑国东门外的稻子尽数收割,随即传令班师。一场兴师动众的大战,演变成抢粮的闹剧。蔡、陈、鲁三国见卫军班师,撤得比谁都快,围困郑国仅仅五天就草草收场。

病急投医

话说州吁、石厚满载所抢粮食,一路高奏凯歌班师回朝。路上不时听见路人都在传唱一首歌谣:一雄毙,一雄兴,歌舞变刀兵,何时见太平?恨无人兮诉洛京!最后一句但凡有点头脑的都明白,这明显透着百姓的强烈不满和无奈,州吁听了自然明白,也有点害怕,对石厚说这国人不服,怎么办?石厚说微臣的父亲石蜡,原来位居卫国上卿,向来深得民心,主公只要将他召回朝堂,官复原职一同参政,主公君位便可稳固。石蜡这个人在卫庄公时就极力劝说庄公对州吁严厉管教,在石蜡心中州吁就是刺头泼皮。这一点州吁其实也是心知肚明,可眼下情况不妙,就算是病急乱投医,州吁也要赌一把。于是州吁赶紧派人送上白璧一对,白米五千锅请石蜡出山,石蜡以年老多病为由坚决不肯入朝。州吁只得再找石厚说你老爸坚决不肯出山,要不寡人亲自走一趟,即便不肯出山也可向他当面讨教,你看可行吗?石厚毕竟对老爸了解更深,说主公即便去了,这老顽固也未必会见,不如我回老家一趟,就说是君命难违,看看这老顽固有什么指教。于是石厚回家,带上新君的问候。石蜡问儿子新君召老夫回朝,到底遇到什么麻烦啦?石厚老实回答说因眼下新君即位国人皆人心不服,新君非常忧虑,想请老爸拿个主意。石蜡说但凡新君即位,都要得到周王的认可才名正言顺,新君只要亲自觐见周王,求得周王认可,国人屁话也没有,事情不就结啦。石厚说这个主意是好,可是新君无故觐见,怕引起周王疑心,要设法找人先向周王禀报一下才好。石蜡说这好办,眼下陈侯忠顺周王,与周王走得近,周王也很喜欢他,而陈国历来和我们卫国关系不错,最近又到到陈国借兵,只要新君亲往陈国,请陈侯先向周王禀报,再往觐见不就妥啦!石厚回去和州吁一说,州吁高兴得不行,心想这个老家伙终于做了一件好事,于是立马准备厚礼,让石厚护驾,跟自己一同访问陈国。

殒命陈国

上卿石蜡是一位忠心正直、国际威望极高的卫国老臣,尽管已经告老还乡不参乎朝政时日不少了,但一直对州吁弑兄篡位,儿子石厚推波助澜,两人沆瀣一气痛恨至极,只恨没机会除掉这两个混蛋。这次石厚来求主意,石蜡心想逆子终于恶贯满盈了!你在州吁弑兄篡位这事上推波助澜助纣为虐,犯下滔天大罪,怪不得你老爸大义灭亲替天行道了,这次你们两个难逃一死!

石厚一走,石蜡便刀割手指,用鲜血写下一封书信给老朋友陈国大夫子鍼,让他转送陈侯。信中说:“外臣石蜡百拜致书陈贤侯殿下:卫国偏远小国,今又不幸天降弑君之祸。虽然是君逆弟州吁之为,实际上是老夫的儿子石厚贪图富贵,助纣为虐推波助澜而成。这两个逆贼不除,天下乱臣贼子将纷纷效仿接踵而至了!老夫年老体衰,无力讨逆,负罪先公。这次二逆同车前往上国,其实是老夫的计谋。请上国将这二逆捉拿问罪,以正臣纲,上国这是为天下正纲纪,不单单是为卫国也!”陈桓公看罢,不办吧,石蜡国际威望明摆着,照办吧,州吁毕竟已经自立,况且石厚又是石蜡的亲生儿子,在陈国把他两拿下问斩,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妥。于是和大夫子鍼商量,问这事你怎么看?子鍼和石蜡原本脾气对眼,在这个事情上称得上同仇敌忾,故回答干脆利落,说卫国的祸害就是我们陈国的祸害,今天这两个逆贼前来陈国,自是送死,千万不能放过他们。陈桓公见大夫态度坚决,话也没错,便与子鍼一道定下捉拿之计。

话说州吁、石厚来到陈国,对石蜡计谋毫无所知,君臣二人昂然而入,陈侯让公子佗前来迎接,带到宾馆安置好后,对州吁转达陈侯之命,请二位明天到太庙相见。两人见陈侯招待不错,心中暗喜。第二天陈桓公早早在太庙点上火炬,自己站在中间,群臣两边站立很是整齐。石厚打前站,比州吁先到,猛然看见太庙门前矗立着一块白色木牌,上书“为臣不忠,为子不孝者,不准入庙”十三个大字,惊出一身冷汗,赶紧问大夫子鍼你们立这木牌是啥意思?子鍼说这是我们陈国祖训,国君不敢忘记,立牌示警而已。石厚这才松了一口气。不一会州吁也到了,石厚接下车来,双双进入太庙,在客位站好,正要行来宾之礼,忽然站在陈桓公身边的子鍼大喝道:“周天子有令,只拿州吁、石厚两个弑君贼,他人皆免!”州吁、石厚不及反应,预先埋伏的甲士一拥而上,把两个绑了个结实。跟随两个前来的随从兵卒还在庙外观望,子鍼出来当众把石蜡血书念了一遍,他们方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,都是石蜡老大夫主谋,借陈国之手擒拿州吁、石厚归案,合乎天理,没得说的。

陈桓公将州吁、石厚分别关押,火速派人报石蜡老大夫。多年不上朝的石蜡接报后立马驱车至朝,召集群臣。石蜡德高望重,群臣也不问何事,悉数到场。石蜡见人到齐,将自己修书给陈桓公帮助捉拿州吁、石厚之事公之于众,说是请大家来商议该定何罪。群臣异口同声说,如此社稷大事,全凭国老做主。石蜡也不推辞,随即宣称这两个逆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,不足以告慰先灵,现在关押在陈国,要派人前往陈国执行。群臣当场提出,主犯州吁该杀,但石厚该算从犯当免死罪。石蜡听后,大义凛然说州吁弑君,都是我那逆子酿成,汝等让逆子免死,我石蜡难道有舔犊私情?没人愿去,待老夫亲往,老夫要亲自手刃逆子,不然没有面目再进先人庙堂!

最后右宰丑执行州吁死刑,石蜡家臣獳羊肩执行石厚死刑,石蜡则安排去邢国接公子晋回国继位,卫国这场弑兄篡位带来的灾难总算平息,石蜡大义灭亲的美名也得以传扬。不过可以想想,在那个纷争迭起的乱世,州吁已经篡位成功,不管人品如何,他必定总要尽国君之责,领着卫国子民向着好处奔。石蜡大费周章杀了州吁和石厚,未尝就一定是最佳选择。列位看官,不知是否也会这样突发奇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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